说话时的肉刃缓慢地
“也还依然能叫啊,真是不得了。”
长女埃丝娜多·菲尔多纳同时拥有牧师与战士的天赋,她的美丽甚至让人觉得接受幽炎女帝的洗礼有些可惜。
“——”
一瞬间,罗兰还以为自己一直没有出口的秘密已经被发现。
彼时,波西罗那炎主曾放下狠话,说这件事定会在下次圣祭时有一个了解。
“呵呵,到时候有得玩了。”入侵者说着,欲望开始了抽插,“说起来……还记得菲尔多纳吗?”
精灵瞥了一眼半精灵的下身——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小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被束缚着的双手已被勒出些许瘀痕,那不是因为他的挣扎,只是在身体痉挛时无意识会有的反应而已。
现在的罗兰也在痉挛着。
次女耶露·菲尔多纳是一位法师,算不上天资卓绝,但在米内菲奥扎城,也很难找出比她更为强大的法师。
他险些绷紧了身体——却又在最后一刻努力放松了下来。
——菲尔多纳没能拿出他们的祭品,他们成为了祭品本身。
手掌狠狠拍打着已经红肿的臀瓣。
精灵们说起伊里希德显然已经为圣祭做好比了充足的准备。
他脊背上的神经好似都因为过多的刺激而折断,发出的清脆声响顺应着成为了下次刺激的源头。
这对罗兰而言也已是“习惯”的一部分,连正侵犯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是啊,哈哈。”笑声伴随着一次顶入,“整个家族里的大人物都成了祭品,那样的场景可不太多见啊!”
因为他发现,那精灵并不是有意挑起的话头,他只是随口在提,宛如从现在的时间聊到时柱上的光。
“啊?是啊。”他的同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用布料擦拭着自己的欲望。
彼时的菲尔多纳正与波西罗那竞争,两个家族在城里明争暗斗,火药味在一百年前的那次圣祭上就已经相当浓郁。
“都这样了还能高潮。”他的同伴说,“这家伙,也真了不得啊。”
“这家伙。”他嘲弄道,“刚刚又高潮了。”
“哈哈哈。”
——菲尔多纳。
白色的泡沫从后穴入口一路蜿蜒到了腿根,大腿根部满是青紫的痕迹,显然有人在操弄他时喜欢添加些余兴节目。
对于城中的诸多小贵族而言,菲尔多纳仍属于城中顶尖,它的子嗣有头有脸,能够对着平民作威作福。
家族炎主莱格尼斯·菲尔多纳被女神的火焰烧掉了半边身体,这让他成为了丑陋的怪物与强大的炎主。
精灵们又说起阿兹罗及希的这年或许准备休养一年,为下次圣祭做好充足准备。
此时此刻,那个家族残存的末裔正躺在桌子上呻吟,他的股间满是被摩擦后的白浊产生的泡沫。
某种意义上,她是正确的,可那件事与波西罗那全无关系,这个家系也在那之后开始了漫长的没落之旅。
他们说他一定很适合圣祭那样的场合。
说完他们一起笑了,罗兰在那笑声里再度抽搐起来。
在当时也有人曾断言:两家最终的胜负将依赖圣祭而定,他们在圣祭上拿出什么样的祭品,将会决定家族的命运。
话题在现在与过往之间飘飘荡荡,但大多数时候,罗兰觉得它们并没有什么分别。
过不了多久,这种刺痛会变得微弱且麻木,稍后,其它感官会盖过来,压住它继续在脑海里席卷。
罗兰抽搐着身体翻起了白眼,他的举动被当作快乐的标志而引起了又一阵嘲笑。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刺痛他的身体,但他想,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欲望操进了最深处,激得半精灵猛地向上抬起身体。
一百年时光对于黑暗精灵而言依然显得有些长,然而二十五年就会显得格外短暂。
长子杰洛尔·菲尔多纳彼时是亚诺琳德的教员,在用弓的本领上据说无人能及。
百年前的圣祭时,菲尔多纳与波西罗那家的炎主就已经不欢而散。
“啊啊、呀啊啊!”他颤着嗓子尖叫,声音虽然甜美,却也显得尖锐。
这个姓氏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大姓——但这仅仅是相对于伊里希德、雷亚这样的家族而言。
“嗯、哈……啊嗯——……”
两个精灵仍没有玩弄尽兴,正在操弄他的欲望还在他身体深处划着圈,刺激着肠道不断包裹着内里的硬物。
他越说越兴奋,撞击的力道与频率都在增加,罗兰扭动着身体,张开嘴,再度呻吟出声。
七十五年前,正好是两次圣祭最中间的那一年,这个贵族家族正维持着向上攀爬的势态,看来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当然记得。”他的同伴耸肩,“上次圣祭‘主角’的那个家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