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来干什么？”“不知道……”</p>
<p> 呃？与梦中的她交谈的人似乎觉得有些不大顺利，停顿了一下。</p>
<p> “跟你一起来的都有什么人？”“忘了……”</p>
<p> ……继续停顿了一下，再问：“国王的病你能治好吗？”</p>
<p> “也许吧。”</p>
<p> 也许吧？这到底是能还是不能呢？</p>
<p> “用什么药方？”</p>
<p> “用什么药？什么药？”女孩子似在挣扎。</p>
<p> 那模糊的影子又问了一遍，声音轻柔至极，颇有诱惑力。</p>
<p> “用……乳香、没药、粉甘草、黄耆……”女孩子沉沉地不说话了。</p>
<p> 影子温和地哄着：“还有什么药，你说了我就带你走，离开这里。”</p>
<p> “还有什么药……还有……玄参、贝母……”</p>
<p> “还有呢？乖，好好说，药的份量都是多少？”</p>
<p> 可是女孩子就这么沉沉睡下去，无论影子再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了。</p>
<p> 这一夜，平平静静就这么过去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之时，林晚醒了，屋内刚有动静，便有婢女一脸笑意，敲开了房门。</p>
<p> 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人，有端着饭食的，有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的，也有要帮她梳洗打扮的。</p>
<p> 态度各个殷勤恭谨。总之是非常的周到，完全不像头一天那么怠慢，至于吓唬她就更没有了。</p>
<p> 夜里的情景林晚有一些记忆，恍惚中觉得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样就好。她这药只有三粒，能保持大脑清明，不为外物所惑。</p>
<p> 既然他们殷勤周到，林晚就坦然受着，在一定范围内，让自己过的好一点，这没错。</p>
<p> 于是，这一天林晚过得很舒适自在。除了不能随便出屋，其他的那些人都尽力满足她。</p>
<p> 于是林晚让人把那粗硬的床单被罩换掉。又在屋子里放了几盆叶植，让下人按她的要求煮了粳米粥并配了几样清爽小菜送来。</p>